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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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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记录片台湾2011

    主演:王文兴 

    导演:林靖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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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每一夜,小说家和他自己搏斗,在斗室内,像挖掘壕沟那样地起运着胸膛内的土……  《寻找背海的人》以年轻小说家寻觅的踪迹,串起王文兴的文学生涯。图书馆内密排的书架,校园参差的花树与歧路,对艺术的敏锐感受和一己之见,犹如雕凿精神的枣核那样,精工地将情思翻译为记号,再翻译为文字。王文兴展现了一个信守文字信仰、珍重对待写作、以缓慢换取深刻的文学身影。

     长篇影评

     1 ) 背向大海的作家

    总共六部的《他们在岛屿写作》系列里头,余光中、林海音、郑愁予等人算是内地观众熟悉的几位。剩余几位作家,代表作品就不用说了,大多数人恐怕连名字都没听说过。那么,按照一般情况说来,众人会敬而远之,觉得没做功课,看了也是云里雾里。起初,我也是这般想法,后来发现,那根本不大重要——或者说并不是足以致命的决定性影响。 以《寻找背海的人》为例,王文兴也算闯荡文坛多年,结果只有两部代表作《家变》和《背海的人》。然而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他自己调侃说,当初,台湾读过自己的书也就几十个人吧。几十年过去,读他书的人好像变多了,只不过,那是多年叠加的结果。事后,我到网络上搜索,结果真印证了作家本人的说法。王文兴的书以难读、晦涩著称,至少文字上不属于优美,能予人快感等直观感触的那类,很多地方的遣词造句,完全有异于常人。 显然,导演也是带着这个疑问去的,他用线索和关键词串起了王文兴的人生。为什么会不好读,为什么会枯燥难懂,要知道,王文兴本人可是慢工出细活的代表。问题当然由作家本人来解答,王文兴认为文字不仅是用来看的,还可以读,更可以谱上曲,总之,它的维度比绝大多数人想象的要大得多。换言之,他在《家变》和《背海的人》都是沿承了这一创作思路,平均每天只写几十个字,跟下笔千言的作家风范相去太远了。 片中出现了两幕《家变》的舞台剧,大段大段的内心自白。王文兴也跟学生讲解《背海的人》,真正的读起书来,还要考虑人物的出身背景,这样的话,腔调语气都会变得不同。他甚至加入乐器伴奏,方式相当新颖。总之,他真的在付诸实践,试图让文字拥有更喷薄的生命力。与周梦蝶式的“孤夜无伴守灯下”不同,王文兴的生活看上去要体面许多,至少从生活状态上来看,他还算是有身份、有地位,人生富足。可是,他具体的日常生活却可以说相当单调,基本没什么为了汲取灵感去远足,为了寻找创作冲动去体验些什么,他透过简单表面的东西(像那些照片),深入强化,不断进行提炼和经验总结。 王文兴酷爱读书,在台大图书馆里随便取下书籍,如数家珍。他通晓多门语言,喜欢品鉴画作,也通音乐。他喜欢游走街头小巷,散散步舒缓心情。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直接摆设在家中的某个角落。直到和着拍子唱起《望春风》:孤夜无伴守灯下,清风对面吹。十七八岁未出嫁,遇到少年家。果然标致面肉白,谁家人子弟。想要问伊惊歹势,心内弹琵琶。就在一瞬间,我立马明白了文字的韵律是什么(显然它如此的通俗易懂)。 在我看来,王文兴所尝试的创作可能是文学中的文学,就像精神世界的修炼、打坐和苦行,有如他欣赏的却不被世人所重视的孟郊诗作。他爱上文学并进行创作,这仿佛进入一个巨大的牢笼。他知道不远处有广阔的大海,却选择背向于它,想象和感受它的辽阔壮观。人们以为他内心笃定,岂知他也经受着翻滚往复的痛苦折磨。 《寻找背海的人》展示了文学家的寻常部分,同时解答了文学家之所以为文学家的终极问题。和整个文学大师系列一样,台湾人赶制这套作品不在推销或重启经典,它们更多是要做一种记录,记录下这个时代的文字,尤其是用声音读出来、用影像去诠释表达的文字。或许,有些人还是会觉得,这种多媒体组合的电影语言过于小清新,然而,比起不读书的国人,能有人去做这样的纪录片,那不是很难得的事情么?过去一两年,台湾的纪录片又有不少新东西,这股潮流与本世纪初的纪录片风潮似乎不大一样,它们重在描写一些知名人物,试图从他们身上发掘平凡的一面和不同寻常的力量。需知,每一个大师大家的背后,他们都是一个普通人,就像王文兴,用背向大海的自我隐没来创作探索。【北京青年报】

     2 ) 流逝的时间有没有让你心安

    就像纪德所说的,如果打开寝室的门看到背后是海,他也不十分惊奇。

    当然,我完全是经由《他们在岛屿写作:背海的人》这部纪录片来了解作家王文兴的,这完全不同于我对其他作家的体验,在观影之前,我既没有看过王文兴的著作,又对其生平毫无了解,当那个面容清癯、背红色双肩包的老人出现在画面中时,从海面上卷来的是一张彻底的白纸。

    很少有影片能阻止我按下快进键,仿佛只要那个键存在,你就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没有电影院的牵制,想完整、认真的看完一部电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当然,在如今这个时代,想一字不落,认真的看完一本书也是难事。

    我们习惯称这种情绪是浮躁,说得更直白一点,我们更习惯于被动的接受信息,而如今,被动接受信息的方式太多样化,你就像一个大胃王,不管吸进去的是精华还是糟粕,总之,你脑部那个“吃”的按钮启动以后,你就再也懒得动脑筋了。

    人类在饮食过后会产生嗜睡症状,据说是因为本应供给到脑部的血液全部都集中到了胃部,可以想象,我们为了消化那些无用的琐碎的无聊的奇趣的东西生生的扔掉了创造力。

    于是王文兴说“我每日只写35个字”,前提是,作家还必须每日留下一段“真空期”,如同正式比赛开始之前的热身,你拉伸筋骨,隆重开跑,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跑多远,也不意味着你能夺得第一,仅仅是为了跑,我们就耗光了所有力气。

    【苦行僧】

    台北的老巷、家中客厅、写作的陋室、台大教室……

    王文兴的活动空间有限,大部分时候他都过着清苦的生活,他走,沿着台北的老巷走,寻得一处僻静湖边,看水波不兴,然后驱着黑色的鸭子移动——那是在许多人看来极度乏味的生活,但他说:“只要我出门,我就觉得丰富得不得了,感受太多了,太满了。”

    纪录片里,总是反复出现在一个镜头——前方是一座翠绿的山,王文兴摸着石头栏杆,他站了很久,少少移动,整个人仿佛融入画中,这一刻给人的感受很静,像阅读一本深奥的小说或煮茶。

    他说:“阅读很重要,而且要慢读,细读。”在阅读以前,他会清空脑袋,如果中途有琐事打扰,那么他就从第一行开始,重新读,仿佛老僧打拳,力求气息连贯,好的文章似乎真的是可以诵读的,可以加入情绪,可以当众朗读,可以编成话剧,不会令自己脸红,不会令自己尴尬。

    年初读谈波的小说,作家曹寇在序言里评价谈波——【此外就是孤独地阅读和写作,不求发表,不求出版,毫无怨念。文学于他,完全是一种生活必需品,等同于呼吸空气,但也到此为止,而绝非获取名利的器具。这几乎是一种修行。】

    当然,王文兴早已是誉满台湾的作家,不像谈波那般,处境尴尬,但二者在写作的态度上是一样的——“每日35字,等同于呼吸空气,完全是生活必需品,近乎修行。”

    于是有记者问:“这样的生活意义在哪里,是为了追求不朽吗?”

    老作家笑了笑答:“哪有什么不朽,也没有那么多人相信不朽,如果你从另一个世界的角度来看,或许我们做的事情都没有任何意义,当然,至于身后名,都已经是身后了,又和这一世的你有什么关系?”

    “那为什么还要写下去呢?”

    到此,已经彻底进入存在主义哲学的话题,十九岁的夏天,我捧读《西西弗的神话》,咒骂西西弗的无聊,无意义,并暗中发誓,绝不过这样的生活,而转瞬多年,我已经变成了那个每天推动石头上下,每天石头又滚下去,第二天又重复推石上山的西西弗。

    “是下了一个咒,附在身上的咒。”

    “写作其实就是一个反复体验失败的过程,或者说,从动笔的那刻开始就在感受失败。”

    七旬作家王文兴说出了我心底的话,无非是与那个失败对抗而已,是一种无意义的抵抗,但经由这样的抵抗,我却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太多写不下去的时候了,太多写下来没有意义的时候了,太多写下来无法发表的时候了,太多写下来无法换钱的时候了,但还是写,形同推石上山,告诉自己,活着就是活着,没有意义,没有成功,没有结果。

    生老死寂灭,洒然一捧灰。

    “我认为谁都可以写小说,不存在天赋的问题。而写长篇小说重要的还是规律和自觉。”当然这也是村上春树的态度。

    比起天生的直觉,我更相信后天的自觉,写小说不是信笔由缰的乱写,尤其是长篇,它更多时候是一种谋篇布局,反复斟酌,喝完酒后乱写的东西和精雕细琢出来的不一样,而又有人会说,这么写,多匠气,又有人说,这么写,总是写不过天才的。

    天才当然存在,但普通人是99%,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和天才比较呢,这种思维可以说从根本上就是不自量力。

    卡夫卡生前寂寞,在末世布拉格做公务员,夜里奋笔疾书,自建城堡,活着时未享多大声誉,死后才誉满世界,要这么说,世界对卡夫卡可不公平,他死就死了,并不能看到死后的名,也获不得死后的利。

    更近的说,说卡佛吧,二十岁即有了孩子,一直打工,边打工边见缝插针的写作,好不容易用短篇崭露头角,并获得去大学任教的资格,却罹患肺癌,不久便辞别人世,留下满身遗憾。

    天才就获得了客观的公正的待遇了吗?

    并没有。

    写作无意义,生活无意义,什么都无意义,活着便是和无意义抵抗,然后老去时还能自嘲自己是个战士。

    但别忘了,海明威最终用猎枪崩了头。

    【艺术家】

    我五岁之前的愿望都是做画家,模仿过毕加索,还有别的一些人,但都失败了。

    也可能是自那时起我便比较享受独处和创造的过程,写作与绘画相通,都是一个审美的过程,最重要的是,两者都是自给自足,不用寻求过多的外界帮助,完全是内心的一种映照。

    “一天不出门也没有关系。”

    我当然认同现实世界的重要性,但大抵在童年时期对世界的观察就已经足够了,如果你那个时候没有培养出独特的视物角度,长大了多半也是个庸人(也不是斥责庸人,某种程度上我羡慕安于平淡,一生平安的人们,我的问题是某些经历使眼球变焦,导致无法融入人群)。

    王文兴有点像旧时的知识分子,在书画上有所造诣,很容易沉醉在自己热爱的事物上,他观书法、观画、观珠宝、观建筑——享受人类智慧的结晶。

    在苦行僧的写作方式之外,他依旧在实践享乐的人生,他比普通人看到的更多,他很符合我喜欢的“隐士风格”,即“唯有皇城最堪隐,万人如海一身藏。”

    十几年的时间,耕耘在一本书上?能赚取多少钱?这和快节奏的时代背道而驰。所以觉得《背海的人》书名意向很好,这时代便是一座海,每个人都无比关心潮水的方向,生怕自己逆流而行而错过了宝藏,但宝藏在哪里呢?宝藏究竟值得不值得呢?

    王文兴经常去看一片海,学生时代,他常在海边的一座礁石下阅读,一读便是一整天,这样下来,他只能观察海和潮水流动的方向,他与潮流永远隔着距离,书是他真正的庇护所。

    神到底爱不爱世人】

    我没有信仰,但又不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王文兴借莎士比亚之口阐述自己对神的态度——“人只要在澡缸里泡个澡,人不会解体,你就知道有神存在,这就是奇迹。”

    兴许是年纪越来越大,对神秘事物不再抱有纯粹的好奇之心,而是试图将其包容在原有的价值体系之下,那么,神到底存在不存在呢?

    我喜欢天主教徒弗兰纳里奥康纳,她生在美国的南方小镇,得红斑狼疮,却写得一手锦绣文章,业余饲养孔雀,因疾病缠身,年纪轻轻就死去,在她留下的作品里,到处都是突然的暴毙,莫名的暴力与不堪一击的人性,而她又的确生于一个笃信天主教的地方,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我生在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度,但出事的时候还是会去烧香拜佛,和虔诚做礼拜的王文兴不同,我已失去笃信任何宗教的可能性,但在看到这部纪录片的第一眼,脑海里蹦出几个字——“这样的生活方式接近神性。”

    平静,笃定,不随波逐流,这不是神性又是什么呢?

    对于未知的恐惧,对于未来的不安,要怎么办呢?答案是——“日敲35字”。

    【王文兴的作品】

    《家变》自然最为出名,但看情节,我似乎会更喜欢《背海的人》,而这两者都艰涩难懂,还好王文兴还出过一个有关写作与阅读的笔记类文章。

    《<玩具屋>九讲》根据王文兴教授在台大上课的课堂记录整理而成,每一讲都由原文、译文和讲解三部分组成,讲解细致,将作品完全讲透,且提问具有引导性,有利于读者培养慢读习惯,也在无形中教会读者该如何慢读。

     3 ) 關於王文興──每日僅寫35個字的作家


    一個七十幾歲的作家,長篇只有《家變》(其實也不長)和《背海的人》兩部,其餘是早期的短篇以及一些零碎的隨筆,因為他每天只寫35個經過深思熟慮的字。導演很巧妙地用一系列可以更加認識王文興其人的「線索」把電影串聯起來,可以從眾多受訪的年輕作家、資深教授口中得知,王文興是一個「難懂」的人。

    Clue #1 每天只寫35個字,鏡頭捕捉下來,這35個字實在得來不易,他要在滿桌的碎紙片上用線條標示每個字的音韻走向,反覆搥筆、推敲(真的是用筆去猛敲桌子),是竭盡全力非常耗費元氣的創作過程。

    Clue #2 當年王文興就讀台大英文系的時候,四年時間,大約有一半都在圖書館度過的,他說上課的時候他都在圖書館,下課了才看到他的同學來到圖書館。其實我的第一反應是:那麼他是怎麼畢業的?果然是那個年代尊崇的是學術真有成的仙風道骨,而不糾纏在「出席率」上面?看到他在台大外文系圖書館找出一本本當年看過的書的時候,我真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掉進去把自己埋起來!那美好的系圖書館,我才利用了少得可憐的幾本書?現在想找一本英文書來看要花多少錢,不熱門的那些,想買還都買不到,當年自己真是荒廢得太不像話了。

    導演依據這些線索,一點點累積對作家的瞭解,慢慢想出更好呈現作家作品的方式:
    有一幕是王文興朗讀《背海的人》片段,配合鋼琴、小提琴和薩克斯風的演奏,完全把人物獨白思維的節奏和氛圍呈現得淋漓盡致,真的讓我看得很過癮,從另外一個角度說,小說語言裡面的那些「的的的個個個」,還真的運用得非常合理。

    順帶一提,王文興以他小說語言的奇特著稱,看完這部紀錄片,我可以體會到他說的這段話:

    「幾十年下來我給自己很大的自由,走這條路。這個很大的自由不是標新立異,對我來講;而是絕地求生,是一種困獸之鬥。」

    我從圖書館把《家變》借回來了,卷首他的自序裡面有一段話,我也摘抄在這裡,因為我說再多、再怎麼概括,他的脾性特色,總是由他自己的原話來說更好:

    「任何文學作品的讀者,理想的速度應該在每小時一千字上下。一天不超過二小時。作者可能都是世界上最屬『橫征暴敛』的人,比情人還更『橫征暴敛』。不過,往往他們比情人還更可靠。
      一小時一千字。你覺得吃驚嗎?──你也吃了一驚了!」

    (我注:此處回應序文開頭他說自己因為《家變》成為暢銷書而大吃一驚。)


    P.S.《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電影我知道已經在香港上映了,不知道大陸有沒有機會。我自認為已經把最好看的兩部看了,另一部是之前在舊blog寫過的關於周夢蝶的《化城再來人》,請大家有機會真的要去看。鏡頭的美感來說,《化城》拍得非常幽深,但是兩部同樣感人,因為魅力99%都來自作家本身。

     4 ) 我的背面是一个背海的人

    一共提供了21条线索,贯穿的是王文兴一生的21个提炼出的关键词,他整个人内敛而又有深度,这些词汇或许并不能概括这个年过七旬而作品寥寥的文坛异类。
    他自己的几句归结也已经被之前诸多评论提及,而最后都归于纪德这句话,我在路上看见另一个自己,是自己的反面并不会惊讶,正如自己的背后是波涛汹涌的浪,我依然背对牠前行。一直给自己一个很大的自由,这种自由并不崇高,相反是绝地求生,困兽之斗。人生必须做一件自己认为可以度过一生的工作,填补自己的空洞,这种空洞就是寂寞,填补的过程才最为重要,至于作品的褒贬根本不重要。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写出家变,惊起台湾文坛的千层浪。他安之若素,要再花十年的工夫写就一个长篇,写不完也不所谓,写到哪里都可以,坦然接受这样的采访,这本不是给别人看的小说,而是完全面对自己的过程。

    旁人眼中的王文兴也可以提炼出许多字眼,而他的形象也是鲜明的,那个红色的双肩包,一副老教授眼镜,如赤子般的神情在嘈杂的车站上看孟东野,凌乱的各种笔记书中展开的是他自己。他说孟郊的文学史遗忘,文学史的不公问题里或许还包含了他。李欧梵提及的乔伊斯和他样貌气质确有几分相近,写作境遇也是有相合的地方,老同学眼里王文兴是一个自大学起写作就以现实的荒谬为基,用一种心理小说的念白方式。过着一种极简主义现代主义的生活,抽象极微的规律生活里表现出一种神圣性。乃至于他的习作方式,在斗室牢房之中,和自己做斗争,与众不同的方式打磨提炼自己需要的。“雕刻地小说家”是最贴切的形容,大家都会对一天35个字记忆犹新,二十年要保持一种稳定性贯穿一部小说,在今天网络写手一日过千的衡量里让人汗颜。

    文字形式的拓展,韵律性的复古意,牠和底的强调。舞台剧空间感声效感
    你知道怎么成为一个背海的人吗?王文兴就是典范,他身后无论是何等名利,抨击,如大海般气势夺人,他都不会惊奇,只朝向自己。

     5 ) 标记

    1.乔伊斯 《一个艺术家的画像》:不满现实,用艺术开创自己的道路

    2.西洋小说,19世纪俄国小说,陀思妥耶夫斯基 i《罪与罚》:内心世界的重要

    3.《包法利夫人》/ sentimental education 其最好的一部作品

    同安街——小说《欠缺》/FLAW

    4. HEMINGWAY 形式和文体

    5.康拉德

    台湾人对大陆怀有的情感。——游黄山、文殊院

    对空间的描述

    认准一条路,要一直走下去。好比画画要一直画,不停地练习、不断地感悟;好比吉他,要不停弹奏、不停训练指尖和手势;好比写作,要不停地阅读、不停地思考和动笔;好比拍照,要不停地练习;好比下围棋,也要不停地练习、找人博弈。

     6 ) 你把我放在極深的坑裡,在黑暗地方,在深處

    查紀錄片簡介時設想應該是大路貨的勵志紀錄片想著最近也確實急需一些「雞湯」,觀看下來結果是遠超預期。片子用「線索」串起王文興與寫作發生的故事,也正是通過這些線索讓我們逐步了解這個作家,從表象到精神內核。與其說是我起初認為的「歌頌精神」,不如說是「嘗試觸碰」———但很有可能什麼也摸不到,就像他的文字一樣,是有距離的,有緣之人才方可被他允許進入他的世界(所以現場一起觀看的人待影片播放到一半也走了大半的人了)。

    片中有個線索是「牠」字,有個學生問他為什麼不用「它」而用「牠」,王文興認為「它」太過張揚而強調了。聯想到他後面執筆寫作時要用筆「敲/劃出聲音」,自己所寫的文字可以通過音樂的音調和朗誦語調的不同進行表現,我想王文興想要表現的每部作品,每段話,甚至於每個文字都是有具體的「形」的,它們不只是浮於紙面上的寥寥數筆,而是在尖銳的協奏曲中肆意揮灑的草書中舞動的情感,跳躍、奔放,富有力量,是一個個存在於他世界裡真真實實的生命,所以牠們會說話,具有脾性。我想起片中說的「密度不同」(忘了是描述王文興的世界還是指他輸出的文字),也許王文興在執筆時字字斟酌(兩小時也只寫了35個字)就是在想方設法構建一條管道,讓兩個「空氣密度」完全不同的世界產生短暫交集,而這場交集又力求保持住那邊的一切最鮮活真實的模樣,所以才會常常「難產」吧。

    他確實不同於我以往了解的作家,那些日產千字的文人。他對生活的感觸有太多太多,甚至是不需要出去采風都能激發靈感,但這一切落在紙上居然也只值幾幾字。不知是不是他想表達最極致的感受,而不是事無巨細(我猜想他是否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此外他很專注於創作「新文體」,不知道這是否又是這個世界與他的那個世界進行溝通的必要,他很擅於從平常事物比如工藝品、音樂、書畫、動物等,看到其背後的「靈魂」(或是和人的共通之處),可能用現代的白話文確實無法刻畫到點上。

    應該算是第一部完整看完的人文類紀錄片,而且也是首次嘗試和別人一起觀看的紀錄片。感覺比自己一人看會專注些。

     7 ) 文字的雕刻者

    写字的人是建筑师,将胸腔里的土运送到纸上,烧制成文字的砖瓦,建房筑屋。有人造得快,有人则慢;有的造得工巧,有的相形便显拙劣。新近看得一部纪录片,叫《寻找背海的人》,得幸与台湾老作家王文兴先生相遇。在我极窄的视野里,老先生是我所知的最严苛的文字建筑师。
    老先生称他写作的小屋作牢房,一是因其小,四四方方似一个豆腐块,仅可立锥;一是因其简陋,一扇窗、一桌一椅,及笔和纸,此外别无他物。每天,他在这个“牢笼”里待大约两小时,这两个小时是他最珍贵的雕刻文字的时光。老先生在语言上极有追求,不肯乱下一字。写作时,他先是构思,即要写什么,将自己今天预备要写的内容以大纲的形式记录于纸上,接着便开始动笔。这动笔,还不是写字,而是画线。他画线是要画出文字的声音效果,到他觉得满意才落笔写字,将符号转换成文字。写完,还要再回过头去重新斟酌。两个小时过去,纸上得三十五个字。一位年轻的女作家,毫不掩其敬意,叹王文兴之写作就像在进行一场仪式。
    “中国语言的一个特点是有‘四声’。‘声之高下’不但造成一种音乐美,而且直接影响到意义。不但写诗,就是写散文,写小说,也要注意语调。语调的构成,和‘四声’是很有关系的”,这是汪曾祺之语。王文兴先生先在纸片上画线,正是为了追求语言之音乐美。
    作家苇岸在他《最后的浪漫主义》一文中,说黑大春作诗,苦心孤诣,十年磨剑得诗作几首,却是字字珠玑。王文兴老先生即是以诗人作诗的态度来对待小说,长篇小说《家变》历时十载;《背海的人》经二十五年辛苦打磨方成。
    普鲁斯特毕二十年之功写就的《追忆似水年华》,成书出来知音甚稀。王文兴的作品似乎也是相同的命运,他的文字以佶屈聱牙、晦涩难懂著称。
    因其在语言上求新求异。
    “写文章最忌平熟,”柯庆明教授说,“就是你的语言跟大家平常讲话语言或平常写的语言一样的话,福如东海、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那个东西就是属于陈腔滥调,所以大家就会匆匆读过去,根本不要花脑筋。可是你假如有一点点不平熟,你要让人家去想,你为什么要用这个字。譬如我我这次看(王文兴)的:‘一天,他的父亲兴奋奋地回来’,在兴奋后面又加一个‘奋’字。‘秋芳—毛毛,我今天遇到一件想也想’应该习惯的话用‘想不到’,结果他用‘想不至的怪事—Hey’这个是英文,‘你们试猜一猜’,他就用‘&*%¥(一串日文)’,是日文里边的‘看’,‘你们试猜一猜&*%¥(看),保定你们没法猜着’。那,我觉得他的美学典范,拿到古文运动来讲是完全合理的‘惟陈言之务去,戛戛乎其难哉’,他是这样一个人。”
    有一位青年问王文兴,为什么在表物事时他好用“牠”,而不是“它”,老先生回答:“如果不用动物的‘牠’就是用宝盖的‘它’,但是宝盖的‘它’,印象里这个字又念‘tuo’,然后这个字形很宽很大。又是念‘tuo’,字形又这样,太强调这个字的重要性。而当我用这个‘牠’的时候,显著性会减弱。”有一册书,老先生是不离身的,那便是唐朝诗人孟东野的诗集,孟郊有“诗囚”之称,因其与身为仇,精思苦吟,为一字一句几要呕出心肝来。又因东野贫士失职而志不平,心中抑郁,故所作之诗内敛深沉。其美学追求与王老先生之心意深为契合。
    字词句是建筑纸上王国的砖瓦,王文兴用他精制的、殊于众人的材料,建筑的王国必也是风景迥异的,随意摘取其小说里的两段话,便可于管中窥得一斑。
    其一是:
    时间过去了有几几及两年之久,是一个父亲仍是还没有回来。然而在范晔现在的家庭里边,他和他之妈妈两个人,简单地共相住在一起生活,似乎是要比他们从前的生活,较比起来仿佛还要更加愉快些。关之乎隔不久,他应该再外去寻索,他的父亲的安排及计划。这一个做儿子的他几乎可以说,都已经就要忘记掉了。
                                                                                                                                                                                                     ——《家变》
    其一是:
    很黑,不仅仅房屋里黑,屋子外头也同样浓厚的黑。那一方像豆腐干大小的透气窗眼,我现阵寻找牠也找不着牠在那向。室内,跟室外,两处地方的界限,全然已分不清在哪地;墙在哪儿觉也都觉得牠不出来。小蜡烛残梗刚刻才灭去。我是这么样一个独特的、异常仇视光线的人。经常在房屋里头的时候,白天时,我都特爱喜房内暗暗的才成。至若是夜暗,则更要特黑特深特好,爷就尤其顶讨厌那半黑则又不黑,说灰却又不灰的夜晚。
                                                                                                                                                                                              ——《背海的人》
    观之这两段,不合文法之句子比比皆是,更不用说与我们平常说话习惯相较比了。正因如此,他的语言才被人批评是佶屈聱牙。若将他的文章放到古板的编辑跟前,批阅出来,必定是满目疮痍。王文兴用他的一支笔,将语言的秩序打得稀乱,正如张诵圣教授所言,秩序打乱会给人造成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恐怕让许多人会感到不适,但我十分认同张教授的说法,她说这种打乱是在“更深刻的一个层次上的颠覆”。汪曾祺先生就曾毫不客气地指出中国文学的语言的问题,说汉语的表达日趋简化,缺乏美感。王文兴先生的文字,在我读来,却是余味悠长的,是可诵可读的。因其遣词造句别出心裁,且音韵优美。
    在锻字炼句之外,王文兴先生于文体上他同样树立起了他自己的美学标杆。他说从前用流利的白话文写作,他对自己总也不满意。直到后来读英语原文的小说,才渐渐悟到一种合自己心意的文体,即以抒情诗、散文诗的写法来创作小说。
    前阵子,于偶然间,读到一篇人大文学院院长孙郁的文章,叫《文体家的小说与小说家的文体》,以木心先生为例来阐述文体之重要性。惜我阅读范围之窄令人汗颜,只于网路上零星拾得木心先生几首小诗和几篇散文,于孙郁先生文章之要义只能有一个很浅层的理解。直至前日观得《寻找背海的人》,再回过头去将文章翻出来重读,心底似乎才能够产生更多一点共鸣。
    木心先生说没有文体的文学家是有缺欠的,“文学”是个形式,内涵是无所谓“文学”的。但是文体,不是一己个性的天然形成,而是辛勤磨砺,十年为期的道行功德,一旦圆熟,片言只语亦彪炳独树,无可取代。
    王文兴先生便是如此,给自己一个很大的自由,在文学的世界里上下求索,几十年如一日,最终形成了一种独属于他自己的文风。如李欧梵教授所言,读他的文字便知这是王文兴的。他语言自出机杼,所以他之文字便与人产生出一种距离感;文体上以抒情诗的笔法来创作小说,故其文蕴藉优美;想必其古文功底也是较深厚的,于字里行间氛氲一股书卷气。
    孙郁说木心是一个以美的精神对抗平庸的行吟者,这句话拿来扣在王文兴的头上,我认为丝毫不嫌过。他书写之内容是平庸琐碎之日常,但却一点也不叫人感到枯燥。姑取他短篇小说《草原底盛夏》为例:
    “荒地上,蒸腾起了一片蒙蒙底灰土,混合在阳光里;隐藏在灰土中底是,许多条慌乱底、奔跑着底人影,他们挺起胸脯、收住了下颚,一动不动底立正站住。那许多条笔直底身躯,在地面上,投下了笔直底黑影。有一阵子,使得那个军官也不能分得清楚,这一群属于他管辖底士兵,是否在一瞬间已变成石人。惊讶,和一种轻微底恐惧,使他发出下一道命令底决心遭到了延搁。未经过多久底困惑,在这尚掺和了灰尘底阳光下—他振作起自我,发出一道命令—于是,好像生命灌注进这些根本没有生命底石柱。他们开始活动,每一个横排乃都一致向右转,向左转,一致抬高脚步,如操练底种马,续续底弯腿运动。”
    其实这一大段话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讲一个教官带兵在荒地上进行操练之事,不过是人世百态中一幕极其平常的景象,他却能写得这样灵动饱满。究其原因,一是先前所说文体的创新。一是他观察很深、体味很深。老先生虽年逾古稀,但一颗真心仍保存很好,敏感如孩童。他外出一回,看到鸭子欣喜,看到野花欣喜,目之所及都是美好。老先生的夫人说每回他们出去,站在珠宝店门口名牌服饰店门口张望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他喜欢那些物什的设计。平常的物品他若喜欢,就要买回来。他们家浴室挂着一柄汤勺,不知道的人或许会觉得奇怪,其实这就是个装饰,老先生喜欢这把勺子的设计,便买了回来,家里没处挂放摆设了,便只得挂到浴室。此外,他收藏了许多广告纸片,因喜爱上头的图片。在他眼里,或许没有庸常之物之事。他说自己不常出门,因每回出去给他的感受都太多消化不来。
    此外,他写景的文字具有日式动漫的质地,十分叫我喜爱:

    同安街是一条安静底小街,住着不满一百户人家,街底中央微微地收进一点弯曲,尽头通到灰灰底大河那里。其实我从河堤上看下来,同安街上没有几个行人,白底街身,弯弯底走向,其实也是一条小河。这是我十一岁那年底安静相貌。在那个时候底同安街,可以看到花猫,尤在短墙头懒懒底散着步,从一家步到另一家,街中是满眼的翠绿,清芬的花气扑鼻。
                                                                                                                                                                                                  ——《同安街》
    他继续朝右步行,看到一株草上叶面内含沾四五晶莹珍珠。在那边有一株美人蕉,冒出鲜黄的话,像一条罩下的黄手绢!是后他再向前走,见到何其雅悠的河水,(便践上陛石对下方看)但见该河水并不忧伤,而乃清新、闲静。桥在过去之右方,不似白日似打算盘上,横行黑珠滑动着人马。而今都没的,在眠睡中。陡间白日自山背冒升,金芒乱放,照的大地一片金色!
                                                                                                                                                                                                  ——《家变》?
     
    老先生说:“人生必须做一件自己认为可以度过人生的工作。如果没有什么来填补的话,那是空洞的,这个空洞就是寂寞。填补完了以后,作品有什么后果,是正面,是负面,完全不在考虑之列,最重要的是填补这个过程。”可见写作之于他,是一种纯精神层面的需求,不为显耀文坛,也不为换取五斗米,只是为了自己,为了获享一杯创造的快感,如此,方能入于无人之境,充分舒展开自己创作的羽翼去践行自己的美学理想。

     短评

    2013.05.26,資料館。太喜歡,好多共鳴,密密織織的觸動。明明最難拍,導演卻用一點點線索串聯,隱約貼近文興老人內心和精神的什麼。能一生行走在自己的和緩節奏裏,用寫作對抗寂寞,真是奢侈又幸運。文人有百樣,他不過提醒了我另一種可能,而這種可能太讓人心動。結尾的見面會也很舒服,受益頗多。

    3分钟前
    • 書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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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水墨动画,舞台剧和文本穿插并进相得益彰。王文兴最爱福楼拜,陀斯妥耶夫斯基和康拉德,乔伊斯,自己文风也充满实验色彩,音韵出众。很意外他这样西化的人喜欢孟郊,或许因为都是能对“推”“敲”思量许久的人。拍摄极重文字本身,对人生轨迹未多作追究,也可能是他过于简单,一切皆在笔下。

    5分钟前
    • Lycid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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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作与生活方式。#电影资料馆#

    9分钟前
    • 江湖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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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种故意不让你读通顺的文字风格接受不能。意外看到莫子仪的舞台剧录影,还有另外几个年轻人……台湾的文青怎么都这么好看!

    11分钟前
    • 肖浑
    • 还行

    只拍形式也没什么不好。两小时三十五字,得得得得得的声音……

    16分钟前
    • 小米=qdmi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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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興已經很豐富,但導演欠缺拍紀錄片思維拍不出人物的深度,進入不到精神層面,更沒有探討不到作家所選擇的題材的因由,只從形式方面著手(也著墨不多)。捉到鹿唔識脫角,只因對他沒有相當的認識,也很難表現出他對文字的態度和固執,但王文興可愛之處正正在於此。

    17分钟前
    • 何阿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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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春风

    18分钟前
    • 妖灵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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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槽点太多:1.挂了个勺子在浴室。2.那个年轻作家是周杰伦他哥?3.莫子仪小哥演戏不是盖滴。4,音乐配诗朗诵那段极美,特别是两位男乐手的表情。

    21分钟前
    • 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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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了王文兴,又一位画地为牢的写作者,对字词、音律及其独立的文学王国的执念近乎疯狂。可惜片中的外围采访信息量较低(应是选择问题,不信李欧梵只能说这几句),尤其包括片子本身在内的年轻一辈,似乎只有仰望而缺乏理解,形式上的抒情。作家朗读作品等影音素材很珍贵。

    24分钟前
    • 57
    • 还行

    一个文字的朝圣者,难以想象,这个时代,真的有人用刀劈斧削这般原始的虔诚去共鸣艺术的音韵,好震撼!不知年轻时的王文兴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敬佩并羡慕这样的人格,如此温柔而有力地保护着完整的“自我”人格。太多时候,人为了追求内心执着,不得不陷入一种对抗的姿态,慢慢地变得坚硬,不再柔软。

    25分钟前
    • levita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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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作家自建囚笼都是带着人间炼狱般的惨痛,不是孤寂至厮谁又忍仅以文达意,而纪录片提供了一个视角,来窥探这样一位作家,日画35字,时以年记,惶然一生,竟然有人用这样的方式去创作,去生活,他说:最后的长篇,写到哪就算那了。看,在他眼里死亡甚至都不是一种可供斟酌的形式,真令我辈仰慕啊!

    29分钟前
    • 乔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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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更喜歡王文興了。哪天來看背海的人。在斗室與音韻文字搏鬥、自己設計封面、面對喜歡的事物就笑了、重要的是填補空洞的過程。在台大宿舍!說不定有陣常擦身而過而不自知。

    30分钟前
    • hahahalea
    • 还行

    纪录片是小说的好入门。

    34分钟前
    • 鹿鸣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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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用了七年寫《家變》二十四年寫《背海的人》的王文興說,我正在寫一篇新的長篇小說,到目前已經寫了五、六年了,我希望再用十年把她寫完,萬一不能寫完也沒什麼要緊,這本書我打算寫到哪裡算哪裡。

    38分钟前
    • 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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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夜无伴守灯下 清风对面吹 十七八岁未出嫁 遇到少年家 果然标致面肉白 谁家人子弟 想要问伊惊歹势 心内弹琵琶 ——《望春风》 如果他是福建XX人呢?

    40分钟前
    • 木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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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的意念+文学的情怀+文学的叙述=文学的影像。作家纪录片其实不好拍,容易流水账,容易陈腔滥调,容易盖棺论定,这一部,是开放的书写,是内敛的展示,是有机的捕捉,最终,是现代派的面貌。

    41分钟前
    • Cl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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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赞。看完让人觉得写作就是一种神圣的仪式。

    42分钟前
    • 陈大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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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就是俺 俺就是这个熊样子 管你个屁事

    46分钟前
    • 饿霸地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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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写40个字的小说家,也只能诞生在台湾这么作的地方。

    49分钟前
    • 闲人
    • 还行

    很不錯的文人紀錄片,看完想讀王文興

    53分钟前
    • 五色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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